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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之奚说得很委婉,蒋萤猜测他是要用这种方式让他爸爸接近净身出户。
“我给过他们机会的,但他们把我的宽容当成了软弱。”
他担心蒋萤误会他铁石心肠,耐心向她解释。
“我曾经告诉我爸爸,只要他把私生子和情妇们藏好,我可以当做没看见。但他不?听我的,也许是因为他更喜欢那些?长?得像他的孩子吧。总之,他去年做了很多事情,让我妈妈总是失控,所?以我打算帮他们一把。”
蒋萤陷入了沉默。
在?多数时候她都并不?认同陆之奚处理事情的强势作风,可在?他父母这件事情上,她竟然觉得可以理解。
这不?是个令人愉快的话题,陆之奚不?想扫了两人吃饭的兴致,不?再多说。
吃过饭后不?久,在?经过护士例行的检查后,蒋萤准备睡觉,并且坚持不?要陆之奚陪在?床边。
“你要是一直在?床边盯着我,我睡不?着。”
他提议:“那你可以把我当成抱枕。”
那更不?行了,蒋萤严肃地拒绝,并且让他以后再也不?要提这种事情,不?然涉嫌性骚扰。
陆之奚显然很失望,但还是按照她的要求进了一侧的家属休息室里处理自己的事情。
病房重归安静,只有角落里亮着灯,蒋萤缩进被子里睡下。
她远远低估了流感折磨人的程度,这远不?像十?二月那次受寒发烧一样来得快去得也快。高烧不?过是序幕,刚睡了两个小时,嗓子开始火辣辣地疼,肌肉酸痛,仿佛受刑一般难受。
因为睡得不?舒服,她无?意识地在?病床上反复转身,朦胧间听见房门?被打开的声?音,有人走到她身边,附在?她耳边轻轻询问。
“不?舒服吗?”
她没睁眼,“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