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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突然有的。”林旗单手撑起下颌,低头捋着她的发丝,回忆道,“当年我跟着赵老将军去往边关,第一次看见悬河落日的壮阔景象时,就想让你也看看。你那么爱玩,肯定会喜欢。”
看姜榆现在这样子就知道他没猜错了,林旗又道:“一路上我见了广阔无垠的雪地、冻结了的悬崖瀑布、寒潭吐雾的鹤影,还有沙漠深处的海市蜃楼,有许多壮阔景象,而且民间多趣事,我还曾见过一种假死草,服下之后会沉睡三日,与死了没有区别。我当时就想若是被你知道了,你一定又会起坏心思用它来耍人。”
说完挨了姜榆一胳膊肘。
姜榆被他说得心动,然而并未直接答应,而是背对着他小声嘟囔道:“去不了的,我还想成亲后就……呢。”
“就什么?”她说得含糊,林旗没听清,贴近她追问。
“就是、就是成亲后很快就会有的啊。”
林旗想了一想,恍悟:“生孩子吗?”
姜榆捂住了脸。
林旗笑出声,扣着她的腰把她扳过来,让她躺平了,再把她的手握住,望着她羞答答的面庞,含笑道:“这个不急。”
“急的。”姜榆声音小小,卷翘长睫不停地扇动着,“我年纪这么大了,再不生娃娃该被别人说了。”
“不必理会别人。”
姜榆红着脸摇头。
林旗觉得她的手有一点凉,把她双手塞进自己胸口,思索了下,道:“玖玖出生时我已记事,那日我就守在门外,听见我娘的痛苦叫喊声,看见一盆盆往外端的血水。许是年纪太小,被那场面震到,当时我就觉得若是生孩子一定要这么痛苦,那还不如不要。”
这些事情姜夫人从未与姜榆说过,她一时愣住。
林旗停顿了一下,继续道:“我娘自小习武生产时都忍不住啼哭,你从小娇生惯养的,被打个板子都要哭上半天,哪里能受得了那种疼。”
“可是、可是别人都……”
“别人都要做温婉的姑娘,你偏不去做,怎么在这事上要与别人一样了?”林旗捏捏她的脸颊,道,“让我好好瞧瞧,这还是不是我惦记了许多年的姑娘,别是被人冒充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