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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知道第多少次道:“都下去休息吧。”
仆从们哪里敢。
一个接一个连声说着奴才浑身?都是用不完的牛劲,根本一点都不累,甚至还能再去耕两亩地。
谢澄镜听着,忍不住笑开:“你们,都和长生学坏了。什么时候也跟着他学了满口的笑话?”
他再说了一遍,这次的态度十分强硬:“都下去休息吧。”
仆从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又劝了几句,见谢澄镜坚决,这才挪动着脚步走了。
谢澄镜捻着手中的茶盏,细长的手指无?意识地摩擦着杯沿。
“父皇驾崩了。”他对自己道。
谢澄镜自己都觉得有些奇怪。
为何此时,浮现在他脑海里的画面?,不是老皇帝有多昏庸的场景。
竟是他幼时,还年轻的父皇难得来了一趟东宫。
他那?天心情很好,双手牵着自己的手,一个用力把自己举起来,把自己架在他脖子?上看宫墙边探出来的杏花。
父皇叫他摘一支下来,谢澄镜没?舍得,只?是用手抚摸了一下杏花柔软的花瓣。
接着谢澄镜听到父皇大?笑的声音。
他道:“朕的太子?仁德!”
清风朗月的公子?唇角仍带着笑意,眼眶却渐渐红了起来。
他低头?抹了下眼睛,因情绪波动,忍不住低声咳嗽了几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