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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瑰如入定的老僧,维持着坚定的姿态,锁住陈昭眉的双手。陈昭眉想触碰白瑰的其他地方都不能,只能仰着脸汲取津液。
很快,陈昭眉的发热症状得到缓解,体温慢慢降了下来。
陈昭眉还想得到更多,却被白瑰摁了回去。
“好了,傻子。”白瑰把陈昭眉推开。
被推开的时候,陈昭眉脸颊还是红红的,头发有些凌乱,相较于镇定自若的白瑰,他颇有几分狼狈。看着白瑰那么气定神闲,陈昭眉摸着急促起伏的心口,不觉几分气闷:明明是我来当偷闯香闺的小毛贼的,怎么我倒像是被偷的那个?
这边厢的陈昭眉是一脸迷茫,那边厢的白瑰倒是神态自若。他重新拾起白玉梳子,似笑非笑问:“不是要替我梳头吗?”
白瑰这端正地坐着,矜贵地微昂着下巴,偏偏领口松开露出喉结,嘴唇还带着湿润的光泽,混杂触一种端庄与糜乱的矛盾之美。陈昭眉一时被迷花了眼,下意识就接过白瑰手上的梳子,真似一个臣服的仆人那般,靠近他、服侍他。
陈昭眉回过神来,已站在白瑰背后,梳了几梳,手上捧着白瑰柔软的发尾,心下一边自嘲:明明我是带着色诱他的想法来到他身边的,怎么现在倒像是……我进了盘丝洞?
陈昭眉这个地球男实在忍不下这口气,越发想把这个矜贵自持的贞男拉下牌坊。他便柔然眨眼说:“我中了这样的咒语,可怎么办?以后不是都得……那样你……”
白瑰道:“按这咒语的意思,你和我只要不独处就无事。”
陈昭眉噎了一下,心里却暗道:我就不信你真的不想跟我独处不想跟我那个,假正经罢了。
陈昭眉又道:“那也不能放着这个不管吧?”
说着,陈昭眉像是想到什么,灵机一动:“既然你能听得见她的声音,证明这个脑控和咒术是有共同之处的。那么,你能解咒吗?”
白瑰沉吟道:“虽然有相似之处,但是原理却不尽相同。如果想要安全地解开的话,恐怕还得研究斟酌。”
陈昭眉点头,说:“其实也不急。”身为“患者”的他颇为安稳地笑着说,“反正发作的时候不是有你做我的药吗?”
白瑰撇下这个话题,说:“那么说,你前阵子就都在外太空。”
陈昭眉也不抓着这个话,只答道:“我前阵子在外太空飘着呢。”说着,陈昭眉又把脸靠近白瑰,笑盈盈道:“但我虽然身在天外,仍心系公子!”
白瑰似笑非笑:“是吗?”好像下一秒就要说“我不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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