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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方渊摸了摸他的额头,没接这话茬,奶团子的眼神还不清明,一看就是还沉在自己的情绪中,没有完全清醒过来。
四周的黑暗与白芒完全交织在一起,呈现出一片混沌的颜色,与此同时,地面的崩陷停止了,雾林上空的乌云也慢慢散去,无声无息一般,又恢复了往日的宁静。
雾林,破了。
九方渊抱着鹿云舒起身,等坐上云鹤飞出雾林的时候,意识混乱的鹿云舒才彻底清醒过来。
“阿渊!”鹿云舒猛地弹起,他本来被九方渊抱在怀里,动作太大,若不是腰间的胳膊拉了他一把,恐怕就要从云鹤上掉下去了。
九方渊使了几分力,将软乎乎的奶团子拉回怀里,他胸膛贴在鹿云舒后背上,鹿云舒没有转头,因而看不到他脸上明晃晃的不悦。
“别乱动,掉下去怎么办?”
耳侧响起的声音带着潮湿的热气,经风一吹,热气散去,只剩下腻人的潮湿感,鹿云舒的脸瞬间烧起来,他讷讷地开口:“阿渊?”
九方渊漫不经心地应了声,从背后看着小孩变红的耳垂,心情不错,本来只是本能的放纵,在记忆彻底恢复之后,压抑在心底的情感令一切融会贯通,哪里有什么没头没尾的忍耐退步,他对于鹿云舒,从来都是本能在作祟。
不必分得那么清楚,他的血统注定了他思考问题的方式,令他感兴趣的,想得到的,从来都是这个人,无论是威严的,还是乖软的,都是鹿云舒。
鹿云舒心里升起一丝异样,有些慌乱,浑身不自在起来,九方渊的态度和行为,似乎有哪里不对劲。
“阿渊,我们要去哪里?”鹿云舒没话找话,说完才发现,自己好像忘了什么事,“我们不是在雾林吗,你没事吧,法阵有没有出问题?”
他说着就要转身,被九方渊安抚性地拍了拍:“没事,别多想,法阵已经解开了。”
鹿云舒闻言松了口气,想起之前在雾林发生的事,语气有几分不满:“阿渊当时为什么要那么做雨兮抟兑,竟然把我打晕,你这样……诶,云出岫呢?”
他絮絮叨叨说了一通,忽然反应过来,按之前发生的事来看,自己似乎应该跟云出岫在一起。
九方渊几不可查地皱了下眉,不是很愿意在此时听到一个讨厌的名字,泰和真人半路劫走鹿云舒的事,他并不想让怀里的小孩知道。刚才治疗伤口的时候顺便将时人烛留下的伤治好了,现在鹿云舒健健康康的,看不出一点受伤的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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