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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说那邵氏聒噪之人,连同整个议事厅,都瞬间静了下来。
方才那人还要将陆贵妃打?入冷宫,此刻竟根本?无法张口说话。
逢祺默了几息,唯独开口叫了沉默良久的窦阁老。
“吾想与窦阁老,单独叙上几句。”
旁人闻言,哪敢反驳,连忙躬身?退了下去。
待人走尽,窦阁老起身?跟他行了礼,“殿下想说什么?”
逢祺改了方才冷肃凛然的神色,少年眸中终是露出几分茫然,他想了又?想,轻声问窦阁老。
“父皇不见,会否不是劫持,而是父皇下令锦衣卫,拥他悄然离开了行宫。”
父皇将皇叔兖王和三弟逢祥都带走了,唯独留了他在行宫里。
父皇确实?留给了他成为太子的诏书,但?也将整座京城都留给了陆侯。
他莫名就有一种感觉,感觉他的父亲,可能并?不真的想让他来继位... ...
少年默然仰头看去窦阁老,窦阁老是最早支持他的人,他有志有谋,在他心中比整个邵氏母族都重要。
他问过去,这才发现窦阁老鬓角发丝,不知何时全然白了。
而窦阁老闭了闭眼睛。
“殿下所?言,不无可能啊... ...”
真有可能是父皇弃他,而后悄然离去!少年眸色震荡。
但?窦阁老又?道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