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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碎纸片上写下:世道将乱,病体残躯何以抵挡?拖累而已... ...
杜泠静闭起了眼睛,突然而至的真相令她思绪翻腾如浪。
楚牧又趁着尚有精神,跟她说了些话,杜泠静压下纷乱的心思,将这些俱都听进了耳中。
但楚牧说着说着,精神就明显不济起来,言语之间渐渐混乱。
廖先生跟杜泠静摇了摇头,“静娘先回去吧,若还有什么想知道的,之后再问也是一样。”
杜泠静拜托廖先生照顾楚牧,告辞离去。
马车吱吱呀呀地往京城而去,烈日几乎将人晒化在进京的大道上。
杜泠静反复想着皇上令魏玦除掉父亲之事。
而就父亲生前所言,他显然也知道皇上并非明君,可他更抱着无法返回的决心,毅然折返朝堂。
拂党,拂臣。
为了家国百姓,违抗君意而为,便是拂臣。
那么父亲要“拂”的,就是皇上。
而父亲,是否还知道旁的关于皇上的事?
杜泠静瞬间想到了三郎留下的纸页上,提及的有关皇上生母魏妃之事。
三郎可是少年就高中一省解元的人,他最是机敏警觉,又有从蒋氏族内得来的不为人知的消息,会都在多年整理朝堂之事后,对于魏妃甚至皇上,有不同寻常的猜测?
她思及此,直接令人转道,“去红螺寺,我要见蒋太妃娘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