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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父亲当年到底回朝堂去做什么?又因?*? 何半途丧生?”
她问出了这百思不得其解的问题。
楚牧极长地叹了口气,廖先生给他续了茶,他道谢。
“阁老许多事,并不曾与我直言,兴许是涉及太深,说出口便是祸害他人。”
他道,“但阁老说他是拂党中的一人,是拂臣。什么是拂臣,为了家国百姓,哪怕违抗君意而为,便是拂臣。”
“我最初想,阁老也好,又或是廖先生与我们这些人,我等皆是拂臣,是该为家国不顾个人安危。”
他说到此处顿了一下。
“但直到今岁,我终于在京城认出了那个当年引阁老上山的人,我才知道阁老这话真正的意思是什么?”
父亲本不该上那座山,他果然是被人引上了山去,遇了山洪。
杜泠静嗓音微抖,“是谁?”
楚牧默然看了她的眼睛。
“是陆侯爷的表弟,如今的锦衣卫指挥使,魏玦。”
话音落地,杜泠静耳中一空。
有关魏玦的一切奇怪行径,如同海浪一般,拍在她脚下。
难怪他给她送了极其重的礼道贺,难怪他京中与她再遇,她提到他从前最是敬仰的她父亲,他沉默不厌,难怪他不肯再娶年嘉,难怪连保国夫人都看不懂他,而他却在前些日,父亲的忌日,同窦阁老一样,独自出现在澄清坊里... ...
而这时,楚先生又开了口。
“那锦衣卫指挥使魏玦,只是领命办事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