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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秦湛就开始顶撞了起来,起先还很小幅度地控制,等周燎像是逐渐适应了,对方才开始加大了力度,龟头像要把裡面戳穿。
不得不说也是过去他被驯服得太好了,那会儿只有服从的情绪,根本没想过做爱最基本的快感,到现在他才发现秦湛是压根不会,就在裡面瞎几把乱撞,快感断断续续的,一点也不能完全爽。
周燎忍著羞耻,为了自己今天的性福,开始指导秦湛。
虽然他没操过男人,但怎么顶怎么弄别人会舒服他起码知道。
“你别乱撞……你他妈不要一直这么深行不行啊。”周燎脖颈和脸都因为充血发红,声音都被撞得断断续续的,“你龟头……他妈可以画圈,懂吗。”
秦湛没说话,但是已经开始控制自己的力度了,兴许是在接下来的九浅一深中听到周燎突然发出了其他声音,他鸡巴在肉穴裡跳的时候,好像一下就明白了。
脑子聪明的人学啥都快,秦湛龟头就抵在周燎刚刚被操得叫了出来的地方,像他说的那样开始磨著画圈,果不其然周燎整个人都爽得开始发颤,身体不自觉地向上挺
“嗯………啊………哈…….我操。”
“…….啊啊。”
周燎一开始叫得还有些羞耻,但男人毕竟都是终于欲望的,爽到了就行,到后面他几乎放开了叫駡出了声,恍惚中只能看到秦湛架著他的大腿放在自己肩上,对方一张没有表情的脸上却又满是性欲,不断挺动的腰腹上是一道道虯结狰狞的疤。
现在周燎唯一能感受到的就是屁眼裡那根暴动的肉棒,被操得缩紧时还能感受到上面青筋的脉络。
到后面两个人不知道操了多久,周燎觉得脑子都晕了,从客厅到厨房,从阳台到浴室,再到床上,又再回浴室。
秦湛平日阳痿一般的性冷淡和现在对比实在太割裂了,两个人疯了一般做爱,像是要把一直以来堆积的情绪都通过这种方式发洩过对方。
周燎在被操得快累得闭上眼睛前,只记得秦湛拔出去时自己后穴的一片泥泞,他无意识的努力想收紧,但裡面的精液还是顺著往外流。
半夜的时候周燎醒了一次,但只是无意识地睁开眼了几秒,然后又昏睡了过去。
等再次醒来时,他浑身像要烂掉一样,翻个身都觉得肌肉痛,就像好久没打球突然运动了一场一样。
周燎深吸了口,往旁边侧过了头,旁边空荡荡的没有任何人影,意识到的时候,他几乎是瞬间清醒了过来,心脏开始狂跳,但是全身的痛意又不像是一场梦。
他按住胸口有些慌神。
秦湛刚推开门就看到坐在床上大口吸气的人,对方的表情带著慌乱和惊恐,还有一丝紧张的绝望在裡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