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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从Uka的手里挣开,一字一句对秦一隅说:“是的,我们不只是遇到过,也一起表演过,四年前,在广州。”
一旁的严霁挑了挑眉,心想原来还有这份渊源。
但也没必要这么不开心吧。
迟之阳倒是吃瓜吃得很痛快,还拍了拍严霁的手臂,凑到他耳边小声问:“带瓜子没?”
严霁摇头。
“下次带点儿。”
南乙已经猜到后面会发生什么,他太了解秦一隅。
这个人的人生态度主打的就是一个叛逆,最烦被人逼迫。越是想找他要个说法或结果,他越是不会给。
何况,他大概率也是真的不记得。
果不其然,秦一隅连装都懒得装,点了点头,“啊,原来如此……”
“不记得了。”他微笑重复。
程澄的脸黑得彻底。
南乙视线下移,看到他握拳的手,骨节都发白了。
他不太明白这人气愤的点究竟在哪里。
不被记住又怎么样?
既然不被记住,就说明还不够强,还不够令人印象深刻,那就再努力点,让他根本忘不掉不就好了?
但他也注意到,Uka的手也放下来,攥住他捏紧拳头的手腕。
“没事儿。”程澄笑了两声,不服气地舒出一口气,吐出来的每一个字都带着不甘心。
“反正现在我们都被分到同一组了,挺意外的。”他扫了一眼秦一隅身边的三人,顿了顿,“我很期待你在新乐队的表现。”
“新乐队”三个字被他特意咬重,但严霁还是很体面地替队友回了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