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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这会儿他已鬼迷心窍,那老鸨伙同妓女略哭诉几声,顺口扯些什么“妾待郎君乃是真心,清白身子给了的,只求相公心疼则个,帮妾赎了身,自此红袖添香,余生不敢辜负……”
又同龟公打手做戏,帮陈嘉伟赎回衣裳,还偷偷与他私房,陈嘉伟便稀里糊涂被推到赌桌上。
“学生想着,也没有旁的挣钱的法子,他们,他们都说这个来钱快,若得运气好,一把挣几百两也是有的……”
事到如今,陈嘉伟也有些回过味儿来,哭得软倒在地,悔不当初。
最开始那几天,他确实赢了,不仅还上大半债务,还小赚一笔,享受到此生前所未有的成功滋味。
那妓女跟赌场的人联合起来奉承,又与他各色新鲜花样,越发将个陈嘉伟吹得找不着北,引那妓女是个知己,将每月发的廪银和米粮都交与她收着不说,竟还家去将多年私房偷取过来……
但很快的,陈嘉伟开始输,好衣裳、配饰都没了,最后房契也在不知不觉中到了人家手里。
周县令又恨又气,臭骂一顿,打了几板子丢出去,又叫他把知道的其他读书人写下来,挨着提过来骂。
因着此事,周县令发了狠,亲自扔了签子下去,命巡检点齐人马,将那一带的房舍一间不漏,挨着扫了遍,以往能轻轻揭过的,此番都从重从严,一时间哀鸿遍野。
秦放鹤听了,也是无可奈何,只好对牛士才道了保重。
他现在很忙,实在顾不上别的。
进入县学的第二年,就可以自己选课了。像中央直属或是其他富裕有钱的府州县学,还有专门的球场,可以打马球,但章县伙食都不好说,“选修课”便只得蹴鞠和医理。
前者只要几文钱一只的藤球,球门就地取材,砍两颗树组装即可。后者更简单,百公里油耗只需一个老大夫……
秦放鹤都要。
是的!
古代读书人就是这么全能!
要学的就是这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