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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他果断把手放在了对方腰上,又引得一阵战栗。厉非很喜欢这种反应,明知道他都快受不住了,手却更是使坏地往他衬衫里钻。
傅斯霆呼吸急促起来。
那是厉非第一次被他捧住脸。
傅斯霆的灰眸仍旧有些对不上焦。他喉结滚动,艰涩问他:“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厉非还没开口,脚下突然一轻。
天旋地转,下一秒人已经在皮沙发上,傅斯霆的重量压了上来。厉非体温一直比他高,第一次感受在他的身体和指尖也能那么滚烫。
恍惚中,很快只剩喘息。
厉非最近是彻底知道“自作孽不可活”这几个字的含金量,被吻得完全不能呼吸。
太糟糕了……因为如果这才是真正情不自禁、没有章法、侵略性的吻,那他之前好多年演的都是什么?
他又想起导演和编剧的那些文字。
很不幸文字的描述好像其实是对的,只是他演错了。直到这一刻,他终于知道了什么是剧本里写的那种让人头晕目眩的热吻、黏腻的呼吸,那种几乎要将人吞吃掉一样激烈而笨拙的感情。
原来其实应该是这样亲的啊?
窗外烟花放了多久,他们就难舍难分地亲了多久。
一声声绚烂没有尽头。
直到双双都没有力气了,傅斯霆才好像有些理智回笼。而厉非喘息着,也有些虚弱地把他又认真打量了一遍。
三年前惊鸿一瞥,然后重新认识是十月,真正熟悉起来、每天一起玩是一月,而现在才二月。
其实他们真的没有认识多久,也就短短四个月,之前还信誓旦旦想着什么至少要相处半年一年。这一刻理智还在自嘲,灵魂已经冲动着想要继续流连唇齿的温度旖旎,片刻不想放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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