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队伍从他身侧略过,便有几个同僚同他说道:“赵舍人是中书省的文官,武安侯怎会搭理你。”
“中书省?”赵砚书有些疑惑。
“前不久朝廷处决了一个案子,中书侍郎与武安侯都快在朝堂上打起来了。”文官回道。
“贺氏案吗?”赵砚书虽在长安,却也知道推动新法确立的贺氏案。
“整个中书省都得罪了武安侯,也就你运气好,去了长安。”同僚又道,并打量着赵砚书的容貌,“不过,长公主这般看重你,不被武安侯所喜也正常。”
武安侯与平阳公主之间的事,已非密事,而赵砚书以寒门上品入仕,短短两年时间一路高升,进入机要,就连迁都这样的重任,平阳公主都交给了他,面对这位新晋的宠臣,群臣也多有议论。
“谁能想到武安侯那般地位的人,竟也要争宠呢。”
赵砚书听后心中很是不悦,他虽出身寒门,却是以才学入仕,又恰逢遇到战乱,一身忠骨,而后至承明殿政变,立救驾之功,如此才一路升迁,进入了中书省。
“我记得襄阳破城时,文武百官散尽,只有赵舍人和几个禁军统领还守在长公主与陛下身侧吧。”因贺氏案升任廷尉少卿的贺宏替赵砚书向众人澄清道。
“唯有国难时,才能彰显忠贞,赵舍人不用理会他们。”贺宏驾马到赵砚书身侧说道。
贺宏作为中书侍郎贺昭文之子,官员们虽心生不满,却也不敢招惹。
赵砚书拱手答谢,而后便看见了天子的仪仗,于是下了马。
“臣,中书舍人赵砚书,叩见陛下,长公主。”赵砚书整理好衣冠走到车架前跪伏,“幸不辱使命,长公主之厚望,长安为迁都做准备,历时一载,现已筹备妥当。”
仪仗队伍忽然停止,整个迁都队伍也停了下来,平阳公主陪同天子乘坐玉辂,见到赵砚书后,很是开心,“迁都之事辛苦赵卿。”
“为君王分忧,是臣子的本分,能得长公主信任,是臣之幸。”赵砚书回道。
平阳公主看着赵砚书风尘仆仆的样子,于是挥了挥手,女官萧鸢鸢从宦官手中接过一碗驱寒的羹汤,“赵舍人为接驾,舟车劳顿。”
赵砚书将汤一饮而尽,“多谢长公主厚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