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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熹耳廓和头皮同时一麻,噤声,好几秒钟之后才细声细气地说:“好像最后那里吧。”
程岱川轻笑:“好像?”
客房阳光充沛如同早晨,床铺干净整洁。
阮熹想到某个画面
她头发被汗水浸湿,皱眉,却被程岱川吻住唇齿间破碎的呜咽。
腰际酸胀的筋被程岱川按揉着,反复推过,皮肤都被搓得有些发烫。
阮熹不能承认自己的心猿意马,有些难捱地抿着唇,把脸进臂弯里,扮鸵鸟。
偏偏程岱川还要问:“阮熹,耳朵怎么红了?”
明知故问!
阮熹吸气,无法平静,再深深吸气,还是无法平静。
他们的好朋友石超说过一句话,“忍无可忍,就得发泄,总自己憋着,那是会憋死人的”。
阮熹转过身,扑向程岱川:“你说我耳朵为什么会红?”
程岱川被扑倒在沙发里,仰头笑:“啊,是我手法不对?”
这语气......
今天早晨,程岱川冲过冷水澡出来,也是用这样调侃的语气问阮熹:“怎么还在抖?”
老账新账一起算!
阮熹想咬程岱川,咬他笑到发颤的肩膀,咬他挡着笑容的手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