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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往种?种?确实逍遥自在。
可?是如今……
段玉笙不乏自贬:“殿下可?是忘了?我?不过?是一个逆贼罢了。”
赎罪
逆贼二字, 就像是横距在两人间的长河,滚滚大浪,拍散了?少时?炙热的旧谊, 过去?亲密手足之间剩下的只有淡漠的疏离。
不复曾经。
段长卿显得有些失望, 他微微低头,喉结滚动带着微微颤动:“我们……是做不成兄弟了对么?”
他抬眸, 悬在眼角的泪被吞没, 消失得无影无踪, 独独红了?眼?眶。
段玉笙头都没抬, 淡然?的神?色平平, 只是带着讽刺之意说:“我不记得殿下, 是一个喜欢儿戏的人。”
他话中带着责备:“殿下可还记得自己的身份?一国太子深入敌军阵地, 我是该夸殿下威武神?勇, 还是该骂你愚蠢?”
段长卿停顿了?一会儿, 才说:“我知道自己在做一些什么。”
偏了?偏头,许是不想在段玉笙露出自己失态的模样?, 更像是一种倔强。
段玉笙被他这副平淡得不以为然?的样?子给激怒了?, 他抬高了?声音:“你知道?你知道你踏进这里会有什么后果!”
“我心里清楚!你也清楚不是么?”段长卿回答:“天下大势已定,为虎作伥这样?的事情, 我做不来的, 我是来赎罪的!”
他接着说,分明?笑不出, 却硬是逼自己挤出一个笑脸:“我从不求你会原谅什么, 我只是想祝你一臂之?力,你要想谋得大宝, 我是对?你有利的筹码!”
段黎没有开口参与,却在认真的听。
原来段长卿信誓旦旦所说的筹码, 是他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