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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陈越曾经受过的苦。
阿越,真的好疼啊……
楼观鹤双手握刀,往深处更刺进去了些。
血红色逐渐在水中蔓延,大脑器官不断提醒着他疼痛,瞬间发酵在全身,可楼观鹤只觉得快乐。
模糊间他好像又看到了陈越。
第一次见到陈越,他戴着重重黑框眼睛,把身子缩到最小,拘束站在楼欣旁边。
那时候他在想,这个人真好笑。
眼皮子慢慢蹋下,楼观鹤不做挣扎,顺其闭上眼,没有任何犹豫。
阿越,晚安了。
*
“具相关报道,楼家继承人死于自杀,其原因……”
老人声音大大咧咧,极为不满,“什么啊,自杀都能上新闻吗?”
小姑娘瞪了一眼,“那可是楼家继承人!”
“楼家不是还有一个私生子女儿吗,会不会是她……”
俩人正聊着,门突然被推开,叮铃铃响起。
年轻人站在门口,不好意思挠挠头,“你好,我是来买花的。”
小姑娘立马起身,露出职业性微笑,“先生你要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