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沈陆扬踮了一下脚,身体终于如愿以偿往上挪了一,和眼前的刺的距离也变得安全些许。
被亲吻得湿润的耳朵终于被放开,谢危邯贴在他耳边,嗓音慵懒感,带着经意的喘:“喜欢?这是我最喜欢的花,想碰碰么?”
“……我想用碰,谢老师,我用碰行行?”沈陆扬这会儿紧张得心都要跳出来了。
脚尖用力着,后背紧贴着谢危邯的胸,希望离花刺远一。
肾上腺素狂飙,心脏狂跳,血‘液’流动带着身体的每一个细胞都超负荷运转着。
以前就算玩儿一些“刺激”的,谢危邯也没让他的陷入危险过,最多会疼“一儿”。
沈陆扬现在才理解谢危邯说的话,以及他为什么要那么多遍“你确定么”。
那些所谓的“撕咬伤害”,都是字面上的意思。
谢危邯想伤害他,想拴住他,想阻止他离开,想……驯化他。
额角的薄汗在阴沉的空下泛着微弱的光,急促的呼吸因为让人浑身发麻的认知开始放轻,生怕惊动了魔鬼的安静。
谢危邯慢条斯理感受着他颈侧并平静的心跳,眼眸微微眯起,轻声说:“解开就跑走了么?”
沈陆扬怕他拉住,己倒进蔷薇花丛里,择言:“我跑,你别用花刺,你要是想,用用牙齿都可以。”
谢危邯鼻尖轻轻蹭着他耳朵,视线落在他眼前的那朵开得绮丽的蔷薇上,“我喜欢的东西,扬扬喜欢么?”
沈陆扬被蹭得痒,偏头躲了一下,这简直是送命题,但他顾上那么多了:“太危险了,我往后挪一儿吧,谢老师你抱着我往后。”
谢危邯的声音温柔到像一阵虚无缥缈的风,却锋锐割喉:“想跑么?”
“没有!我”
“扬扬,我没办法离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