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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何?”
江湛笑了两声,“你若跟我一起走,不出十年”
他伸出一双手,想了想,又只剩下一只,“不,五年,我断定你必能富贵滔天。”
当今幼帝不过五岁,江湛父亲江承弼是承袭了爵位的铁帽子王,如今京中风云变幻,正是用人之际。
凡天元俱都凶狠好斗,加之这类人天性也比常人聪慧机敏些,两相加持之下,很能成事。
尤其梁川又比他见过的人,都要更机警些。
梁川看他一眼,“我对行医没什么兴趣。”
“……”
江湛想起自己当时为了让梁川信服,随口扯过的谎话,说自己家世代行医,还出过太医院院判,给皇帝老子瞧病。
可这话本就漏洞百出,再看他周身气度,只消稍一思索,便知他说的假话。
梁川不是个会说笑的人。他故意这么说,实际是已回绝了。
江湛干笑一声,半晌,才道:“梁兄弟,你既不愿跟我一起,那也随我一道去京师看看吧?”
梁川还想拒绝,江湛却道:“太医院里有全天下最好的大夫,内阁有饱览书籍的学士,若说当今什么地方对我们这类人的情况知晓的最多,那也只有京师了。”
“地元这类人,每一回发病,就像是过了那鬼门关一遭,梁兄弟,你是见过的。若有幸能得遇见契合的天元,那还好说。可如若不能,一日一日熬下去,多的是有熬坏身子的。更别提往后若是孕育……”
梁川突然想到了自己的亲娘。
她是个模样很好看的女人。虽说哑了,但后来水头村有人提起那哑女时,也都说她生的是少见的灵秀。
可不知是不是因生下了他而亏了身子,亦或是有别的缘故,没过多久,她便撒手人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