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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想抢我手里的火折子,他把我扑到地上,见火烧起来了,他骂我,打了我两个耳光。他还让那两个护卫来抬我,我的腿也被他们看了。”
廖秋娘紧紧咬着牙,泪流满面地回忆着。
殷墉吩咐德叔:“去把那二人绑到院子里。”
“父亲,您不能听她的一面之词,这些都是她编的,她存心陷害阿闻,肯定编得像真的一样!”赵氏又叫了出来。
殷墉只看殷闻:“如果你真的做过,无论你安排得多缜密,也会有疏漏之处,我可以叫王家小子过来,也可以审问阿吉与你的两个护卫,我虽然老了,审问几个人还没问题。”
殷闻攥紧拳头。
他动廖秋娘,赌的是她不敢声张,然而从廖十三今早进门的那刻起,殷闻就知道自己再也糊弄不了老爷子。
老爷子吃过的盐比他吃过的米都多,要么不怀疑,一旦起疑,定能查出证据。
“祖父,孙儿有罪,孙儿喜欢秋娘,甚至愿意提亲求娶,可她始终不肯给我好脸色,孙儿一时愤懑,便做了错事。”
殷闻跪到地上,悔恨不已般认了。
殷墉闭上眼睛,不知过了多久,他叫其他人先下去,只留廖十三、廖秋娘在里面。
“十三,秋娘受委屈了,不知你可否给阿闻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如果你愿意,我会主持阿闻与秋娘的婚事,以后秋娘就是殷家的当家少奶奶,内宅里面谁也越不过她。”
殷墉愧疚地对廖十三道。
殷闻是他的亲孙子,他无法狠心将人送到官府让官府判他流放,如果能够私了,既保住了孙子,也给了秋娘补偿。
不等廖十三回答,廖秋娘哭道:“老爷,我根本不喜欢大少爷,我只恨他,我宁可死也不嫁他!”
她是来求公道的,不是要补偿的,殷家再有钱,她不稀罕!
廖十三抱住哭泣的女儿,红着眼睛对殷墉道:“老爷,十三一直敬重您,十三还欠您一条命,如果您想揭过此事,十三就当还恩了,所有恩怨一笔勾销,这就带秋娘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