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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才在席间,他与杜君棠有的没的聊了许多,却都很默契地没有提及阮祎。
他做了那些事;他当然不会认为杜君棠蠢到对这一切一无所知。
杜君棠不提,是不在意,还是不方便开口?
他还没找到答案,这小孩却又扑进他怀里来了。
贺品安左右看看,无奈之下,只好先把阮祎拽进卫生间。
他没回应他的呼唤,只是低头看他。
帽子压着他柔软的刘海,额前几绺发被汗湿,脸蛋红扑扑的,大概刚才跑得很急,现在还在呼呼地喘着气。
眼睛很亮,大得像洋娃娃,睫毛呼扇,能扫到人心尖上。
他的美不是惊艳的、冷冽的。他有种纯稚的热情。
乖顺的长相天然让人想亲近,无论旁人有多么妒恨不甘,都不得不承认他就是那种会获得多数票的人。
一个优越的、不曾受过伤害的男孩儿。
他用纯稚的眼神看他。
阮祎连呼吸都屏住了。狭小的空间里那么安静,落针可闻。
那眼神仿佛在倏忽间变味儿了,黏稠地裹着灼热的渴望。
贺品安突然有些后悔。他不该在那晚碰他。
他想到,也许是他让这个男孩儿第一次尝到红苹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