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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越啊啊……”
大泡精液射在湿黏棉条表面,和骚水混合一在一起不分你我。手上也不例外,拉丝的淫液黏合,全是夹杂的汁水。
他射了三次,还是没能把陈越的脸赶出脑海。
无论睁眼闭眼,都是天鹅临近高潮时的模样。贺子厌忍得手臂青筋暴起,最后只能强迫自己去洗手,闭着眼咀嚼嘴里残留的淫水味。
做完这些,贺子厌才从黑名单中拉出一个号码。
很快,对面就接通电话。
贺大少的声音从手机另一头穿出,“想好了?”
幼时的陈越侧过头问,你还好吗?
现在的陈越晃着脚说,你要帮我。
贺子厌喉咙发干,眼前全是那颗吊着环的阴蒂尖尖,还有湿红软烂的肉逼。
“想好了,我去。”
*
床上是早就准备好的晚服。
是陈越……即将面临的潦草订婚仪式着装。
漆黑笼罩在房间,不见半点光。充斥无缘由的压抑,空气中弥漫烦闷气息。
一缕光闯入,照亮陈越整张脸。
“弟弟,怎么不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