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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把温伏好好地抱坐到自己的大腿,一手圈住温伏的腰,一手前前后后地给温伏擦拭。
碰到敏感的地方时温伏下意识沙哑着嗓子喘了一下,想要躲开,费薄林就拍拍他的背,却不说话。
他恍惚间意识到今夜一整晚费薄林都没有说话,只是极端暴戾又极度冷静地把所有情绪倾注到这场狂风暴雨般的床事里。
深冬的天总是亮得迟,温伏看向窗外,还是幽黑一片。
他想问问费薄林现在是几点,才一张嘴,一根吸管递到他的嘴边。
温伏顿时忘了自己要说什么,一口叼住吸管,把整整一瓶水喝了个顶饱。
他环住费薄林的脖子,把自己挂在费薄林身上,长久地慢慢喘起气来。
屋子里暧昧的气味还没消散,费薄林一下一下抚摸他光洁的脊背,像以前在家里陪他睡觉那样。
暧昧里夹杂着莫名的沉默。
“在想什么?”抱着他的人先开口了。费薄林低低的嗓音在温伏身前响起。
温伏两眼放空,盯着前方的虚无:“在想……上一次这样,的时候。”
一语未了,迟钝如温伏,也感觉到费薄林浑身忽然一僵。
温伏撑着费薄林的肩坐直,低头去探查费薄林的神色。
费薄林别开脸,维持着平淡的语气问:“非要现在想吗?”
他说着,同时松开了手,转头去够沙发尾的衬衣,拿回来给温伏披上。
温伏任由他摆弄自己的胳膊,让他把自己的手放进袖子里。像回到高中的冬天,温伏早上赖床起不来,费薄林就会过来帮自己穿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