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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哆嗦着,像一滩春水融化在辛左身下,发出软糯又无助的呻吟
身体随着肏弄一阵一阵地抖,雪白的腿根抽搐,连白玉般的脊椎骨都染上了红潮。
黑发湿漉漉地贴着脸颊,显出无助又淫荡的惊人媚态,比发情的雌牝还要勾人。
柯宁可怜兮兮地看着辛左,双目湿润,脚趾无助地蜷缩着试图藏起自己,面对凶狠的暴奸实在不敢反抗。
他总算知道辛左说的方便是什么意思,辛左的住所里皮带和鞭子散乱地扔着,随手捞起一条就能打得他哭得停不下来。
辛左眼色沉沉地看着被自己奸淫得彻底失神的柯宁,疲软的身子抖得近乎抽搐,一次次重复挨操、潮喷、求饶的过程。
高潮过后的身体像一株艳丽却垂死的玫瑰,连每一根毛发都尖叫着渴望休息,却只能无可奈何地被持续不断的奸淫再次激起性欲,直到两口淫穴连合都合不拢,被喂了个彻底。心爱的人扑簌簌地掉着眼泪,辛左却没有要心软的意思。
嘴上说得再风清月明,实际上哪个男人能拒绝自己心爱的人乖乖跪在面前,像一个对主人忠贞不二的性奴,心甘情愿地敞开腿,被入得死去活来,逼眼儿都快被操烂了还得颤声说句谢谢主人的赏赐。
他喜欢柯宁被肏得崩溃的淫荡模样,只会哭和高潮,再也想不出那么多坏心思。
辛左狠狠地几下顶弄,在柯宁承受不住的尖叫声中,他清楚地知道这几下抽插有多难熬,按在柯宁肚皮上的手清晰地感觉到几乎捅破皮肤的炙热阴茎。
他突然问,“指甲谁给你剪的?”
柯宁混沌的头脑划过一丝慌乱,本能地回答,“我自己剪的呀。”
实际是霍泽浩被抓得快疯了,当天肏完就把他的指甲给剪了。
辛左没说话,绷成直线的唇角昭示着这个涵养极好的男人此时的心情并不愉悦。
“你这几天霍泽浩上过床?”柯宁说,“没有,他不是在帝都吗?我一直在联邦呢。”
辛左神色不明地点了点头,“你说是就是吧。”
花苞般娇嫩的乳首在辛左胸膛上摩擦,乳钉拉扯着乳肉,疼得自己直发抖,却不敢停下来,乖巧地蹭着,无声地向辛左示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