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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本来也是来此献祭自己,做祭品的,倒是无畏生死。
只是可惜他们没能留下一个人,保护戚溶月长大。
被困在大阵内,他们并没有立即死去。
安鹤眠有时间画壁画,随跃有时间做偃甲,接着找出缝隙,将偃甲送出去,防止肖沐言来此破坏他们的布置。
安颜卿像是陷入了疯魔,她恨到了极致。
她要这些毁了她国家的人付出代价,以龌龊手段战胜了他们的国家,也别想过安生日子。
所以她开始潜心钻研一个针对整个国家的咒法。
起初时令妤是迟疑的。
“百姓无辜……”她这般轻叹。
“我管他们无辜不无辜!我被骂妖妃时,被万人讨伐时,我不无辜吗?戚溶月被他们万箭穿心,马匹踩踏时,她不无辜吗?他们的安生,是建立在国家狡诈,虐杀戚溶月与我万千将士之上得来的,我见不得!”
“可……”
“只有天下大乱了,他们自顾不暇,才能让他们放弃追踪戚溶月。你也该知道,巫术乃是以恶生恶,只有存在恶念的地方,才会生出可怕的反馈。
“所以诅咒只会产生在已经产生了恶的地方,由他们的恶念幻化。恶人遭了报应,我又做错了什么?”
“……”时令妤终于不语了。
他们对这个国家的恨,仿佛是她所在的山青村一般。
那些冤死的村民,诅咒对他们犯下错误的人,可能会牵连无辜,可若非恨到极致,他们又怎会放弃轮回也要诅咒?
在一处封印之下,他们被关押得逐渐压抑,理智几乎耗尽,善念也在世间里逐渐淡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