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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突然将柯宁解了下来,唇角的笑冷得让人彻骨生寒,“你求我肏你?这么想挨肏吗?所以才在床上和别的男人抱得那么紧?”
柯宁不知道自己独自在房间多久了,被剧烈的快感和惊人的折磨轮番蹂躏着,对时间的感知越发模糊。
他被束缚在床上,唯一能引起他情绪波动的就是时而被顶到狰狞凸起的小腹和床尾高速运作着的炮机。
柯宁从没想过自己有了四个男人之后,还会被炮机这种冷硬残忍的死物肏。
在他的身体还很娇气的时候,尤其是最开始他们刚一起肏他的时候,身体因为太过娇气没少被极限地开发,但很快适应了承受欲望后,就再也没有经历过这种过激的玩弄。
可男人只是很冷淡地看着他,
“我也没想到。”
“可你喝了那么多酒,还跑到别人床上,我以为是我满足不了你。”
身体失去了自由,更可怕的是每一个洞口都失去了掌控。
前后都含着一根假阴茎,嘴巴只能发出无力的呻吟,或是失控地流着口水。
冰冷的炮机根本不会顾及他是否受得了,插进去之后,它就永远不会停,肏得穴肉在高潮时疯狂地痉挛抽搐也丝毫不会减缓。
柯宁甚至怀疑,如果自己不是被绑着阴茎,会被玩到把精液射干为止。
可他是无法获得真正的高潮的,也不知在这种情况下是否值得庆幸。
他的阴茎被尿道棒彻底堵死,只能随着想射精的渴望吞吐着这根残忍的玉棒,甚至当快感过分强烈时,根部的阴茎环也会起作用,紧紧地束缚着性器根部,没得到允许根本不可能射精。
无论他干高潮多少次,炮机都没有要温柔些的意思。
他那几个男人,起码他哭得足够可怜的时候,哪怕不停,也知道哄哄他呢?
可霍泽浩在柯宁的尖叫声中,将炮机上的假阴茎插了进去,打开了最高的频率,便离开了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