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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阮小手一挥:“不过葡萄酒而已,尽管喝。”
管家:“那些酒少说也有十个年头,更久远的要十几万一瓶……”
田阮:“……谁送去的?”
管家:“是大壮搬的!”
田阮心头一痛,“没事,我和虞先生说。喝了就喝了,再好的酒也是用来喝的。给贵客喝更加有意义。”
果然,和虞惊墨说了这事后,他嗓音平淡:“酒庄的老板会定期送酒,不用愁没有好酒。”
这场送别宴持续到晚上,正好虞惊墨回来和他们喝了一杯,田阮作为当家夫人,自然也要喝一杯。
端起价值几千一杯的酒水,田阮一饮而尽,豪爽的姿态引得热烈掌声。
田阮眉眼舒展,脸颊透出红晕,笑道:“谢谢大家这些天”
眼一睁,他就到了浴室,被放进起了泡泡的温热浴缸中。
田阮:“……”
“醒了?”虞惊墨往水里滴了几滴护肤的精油,而青年就是那花瓣与泡沫中最瓷白的娃娃。
瓷娃娃脸蛋仍映着两团酡红,棕褐色的瞳仁澄澈而迷离,傻乎乎地问:“我怎么了?”
“一杯倒。”虞惊墨忍俊不禁,“幸好我在,不然你摔个跟头,更傻了。”
田阮点点头。
见他这样,虞惊墨抬手揉了揉他脑袋。
好一会儿,田阮才不傻了,惊得直接从虞惊墨身上跳起来,“作业,我作业还没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