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搁她家里那条狗,她差点没累晕过去了。
乔水耸肩,“也有可能是,我魅力不够,不吸引人。”
“啧。”时心,“别人自谦可以,但是你不行,宝贝,你胸前的面包都大我俩尺码呢。”
在自已好闺蜜面前,乔水也放松的开玩笑,“那可能傅先生爱小面包,不爱大的。”
乔水也不知道怎么形容傅亭舟这个人,正人君子,端庄稳重,没有趁着自已醉酒欺负自已,但是她也见过他眼底充满浴色难以压制的时候,说不上来的感觉,在那个小木屋里面,她整个人也浑身发麻,发软,喘不上气。
男女那档子事,没法说的。
乔水又不是什么都不知道的小姑娘。
“我跟你说男人啊,打打炮还行,可别走心了,怪麻烦的,我最近都想跟傅宴...跟那条死狗分手。”时心刚刚说完,手机就响了。
‘死狗’来电。
她没接,调了静音。
乔水,“什么傅宴?你男朋友吗?我听温南说,你跟你这个男朋友,是初恋?”
“狗屁。”时心差点被自已的口水呛到,“什么初恋。”
她脸一红,“你听温南瞎说,我哪里来的初恋,高中的时候随口说说,怎么就初恋了,这不算数的。”她越解释越心虚。
乔水但笑不语。
时心这个人,看着大大咧咧脾气跟火药桶一样,刚刚大学毕业创立了这个品牌,她家境不错,但是跟母亲关系很差,她的母亲控制欲太严重,太传统,就是那种上学的时候她多吃一口饭都需要经过母亲允许的那种。
得知她创立这种女性品牌之后要跟她断绝关系呢。
也不知道是不是家里管束的太传统压抑了,时心的性格就越放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