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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想让自己看上去很毛燥,不过是被她嗅一嗅,他就迫不及待地给她回应,要为她高高翘,起,像个初尝苹果甜味的毛头小子。
这样其实很丢人。
“谢浔之…谢浔之…”
她来回嗅,缱绻地唤了两声,随后皱起鼻子,软绵绵地骂:“他是混蛋…”
谢浔之低笑出声,即使那儿狼狈得发疼,恨不得下一秒就拨开她的蕾丝,愺进去,但神情和口吻还是很绅士,手指温柔地拂开粘黏在她眼尾的头发,“为什么说他是混蛋。”
“……他打我屁,股。”
易思龄委屈。
“…………”
她意识到自己暴露,又嘘了声,“你别说出去。我只告诉你。”
谢浔之一时沉默,不知道该回什么,半晌他才说,“因为你不听话,所以他才打你屁,股,你听话,他就不会。”
只会温柔地拍,谢浔之礼貌地把真实意图藏好。
易思龄头昏脑胀,强行支起眼皮,白他一眼,然后又闭上,嘀咕:“你懂个屁……他是变态。我现在听话他也打。迟早被我打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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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咬着唇,醉酒了都不忘争强好胜,倔强刻在骨子里。
谢浔之很难不被她气笑,她居然喝醉了会在别人面前说他们的秘密,还给他扣上变态的帽子。
她这样不听话,又这样管不住嘴巴,他以后还敢给她喝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