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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个有意思的人,只不过一点点的欣赏不足以让李砚川对她有那种想法。身体会起反应也仅仅只是原始的欲望被挑拨,不受他思想控制。
但他并没有意识到,没有冷淡干脆地推开她,已经是某些坚持在逐步地往堕落的深渊不断滑坡。
在不反感、不讨厌的情况下,男女接触这么近的距离,荷尔蒙相吸,也会默默地催化出点意味不明的东西。
她身上很热,他也不冷,身体被她圈住以后几乎没有缝隙,满满的,好像这具身体生来就合适和她拥抱。
李砚川挪开视线,盯着最黑暗的角落:“我不是他,你看清楚。”
闻君越:“我现在知道了,但是……”
“嗯?”
她一说但是,李砚川威胁意味十足的嗓音听得人寒毛倒竖。闻君越硬着头皮说下去:“但是……你能不能帮帮我……”
话一出口闻君越就后悔了。人家说跟商人谈判不能说利己要说利他,她这么提要求,李砚川应该很无语吧?
闻君越慌忙找补,手又摸到他男根上,食指按在突起的厚伞盖上揉了揉:“我也帮你,我真的很难受……”拉长的尾音充满委屈和慌乱。
她现在就像个为了泄欲什么都顾不上的没头苍蝇,不考虑是否合理,只要能满足私欲,什么都豁得出去。
李砚川的脸色更冷了。
他连正经的恋爱、做爱经历都没有,闻君越提这么荒唐的要求,把他当什么?
正当李砚川硬了心肠要推开她的时候,怀里的人小声央求:“哥哥,你不要拒绝我。”
李砚川被她搅得云里雾里,三十年经历铸就的盔甲没了用处,好像出现了很多漏洞,闻君越随便往哪里钻,他也没有办法堵住她。
“你什么意思?”李砚川被她一声“哥哥”扰乱了心绪。
他的身份有哥哥这一项,李竞麒叫了那么多声哥,但在闻君越嘴里,这个称呼好像被附加了特殊的味道,让他失去了方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