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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什么?
梦中的画面再度袭来,看不见面容却熟悉的男子体温,以及动情时情不自禁的喘息。
沈听肆。
是他。
谢观怜从榻上赤足下来,奔至香炉边,打开盖子低头嗅。
是安神香的残灰,闻着没有一点悸动与动情的慾望。
她失落地盖上香炉,转身回到榻上横躺,忽然觉得自己疯了,竟期待他不久前来过。
谢观怜倒回榻上,继续失神地想世上怎么会有如此相似的尸体,而且他没有理由让向世人说他已经死了。
真的死了吗?
可他连死都要缠着她,要她不安宁。
谢观怜揪住领口,心闷得仿佛要窒息了。
房中的侍女换了,不再是原本的那姑娘,便问了一句。
侍女告诉她,之前的侍女被侯君看中,现已经成了夫人不再是下人。
谢观怜闻言静默须臾,面上并未露出什么失落之色,只是问侍女:“那侯君在何处?”
侍女以为她终于在乎侯君,忙不迭地道:“侯君晨时去城墙上观战了,晚些时候应该会回来。”
“嗯。”谢观怜垂下眼睫。
侍女见她独自娴静坐着也无趣,便提议道:“娘子不如先去园散散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