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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言,侍女下意识看向里面的女人。
还没有看清下巴便被拓跋呈捏住,如同打量货物般上下觑着。
小梅被吓得浑身僵硬。
拓跋呈忽然发觉这侍女的眼,生得和谢观怜有些相似。
“你随本侯走。”他平静地说着,恰好也能让屋内的人听见。
但里面却没有一丝动静,好似根本就不在乎。
拓跋呈原本只有三分意,忽有五分。
他是侯君,并非是一个人的郎君,虽然待她有几分特殊,但也经不住被如此拒绝。
他一言不发的将侍女抱起,离开此处。
而此刻屋内的谢观怜,自始至终都没有留意外面发生了何事。
她伏在软枕上,长发松铺遮住面容,肩膀克制不住地紧绷得颤抖。
雾气模糊了她的视线,心口宛如被什么狠狠地捶打,再猛地揪住,将她扯得血淋淋的。
旁人对沈听肆不熟,可她却清楚他身上每一处痕迹。
左耳的耳洞,脖颈的黑痣,以及腰间的莲纹,甚至肩上或许还有尚未被人揭露的咬伤。
那人太像沈听肆了,或许真的就是他。
可他怎么会忽然死了?
昨夜……昨夜不是还来过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