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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笠揉着酸痛的腰从军营出来时,天边已经泛起蟹壳青。
他龇牙咧嘴地摸着军棍留下的淤痕,心里把告密的小人的祖宗十八代都问候了个遍。
要不是突然被揪回军营挨罚,
这会儿早该把萧砚舟私会青梅的消息传给那小夫人了。
“嘶”
他倒抽着凉气拐过马厩,
忽然听见墙根底下两个守卫在嚼舌根。
“...听说薛家大小姐今儿带着丫鬟婆子,把侯府少夫人的如意楼砸了个稀巴烂。”
圆脸守卫啃着包子,芝麻粒粘在胡茬上,“这事儿闹得可大了的...”
方脸守卫突然捅他胳膊:“嘘!李校尉!”
李笠已经旋风般冲到跟前,
“少夫人受伤没有?”
他声音压得极低,像淬了冰的刀锋,惊得圆脸守卫喉结直打颤。
“好、好像...”
话音未落,眼前黑影一闪,哪里还有李笠的影子。
路过兵器架时顺手抄了根捆草料的麻绳,
这玩意抽人疼还不留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