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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陈星月到底城市长大, 平常跑跑跳跳也是在公园的草地上, 有个淤青红肿父母都得细细研究是不是内伤。
现在摔成这样,陈韵看着心一紧, 表面还算镇定, 先确认:“摔到哪了?哪里疼?”
陈星月哭得更大声, 双手向上摊给妈妈看, 抽抽噎噎说不出来话, 全由带她来的奶奶代表发言。
以陈韵带娃的经验来判断,像是只有外伤。
她松口气, 抱住孩子哄:“疼是不是?没事宝贝, 我们哭一哭就好了。妈妈给你拿糖吃好不好?吃完要上药,不然这个好不了的。”
陈星月一听上药,更加悲从中来。
人家要办喜事,在这儿哭下去也不好。
陈韵跟她妈交换个视线, 抱着女儿往家里走。
陈星月头趴在妈妈的肩膀上, 眼泪鼻涕随便乱糊,过了会自己缓过劲来:“妈妈, 我想吃糖。”
看样子是真没事,陈韵憋不住笑, 先跟她商量好:“你这个要消毒的,会疼,能忍住吗?”
陈星月哪里忍得住,头摇得像拨浪鼓,表情凄楚:“妈妈我不要。”
这可由不得她,陈韵也没跟孩子讲道理,只是一个劲上糖衣炮弹。
陈星月被炸得七荤八素的,摆出英勇就义的架势,到家手一伸:“妈妈你快点。”
陈韵先给她开电视,再拿包薯片放她旁边。
这些手段能保证陈星月的配合,却没办法止住她躯体的伤痛,嚎得更加的人尽皆知。
就在此刻,宋逢林急匆匆进门。
陈星月将要断的泪花卷土重来,一头扑进爸爸的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