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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这事另有隐情。
孙绮受到了伤害,而且是不方便公开的伤害,骆恺南知道,这才意气用事打了老师,但没有说出原因,否则早就人尽皆知了,孙绮没必要再瞒着。
“我不知道你说的’事‘指什么。”詹子延道,“但是,恺南他保护了你,你却不愿为他澄清吗?”
孙绮眼睛通红,快要哭了:“我想的,可是我……我害怕。”
詹子延:“你害怕后果,我和恺南,还有其他老师,以后会继续保护你。但假如你不说出真相,伤害你的人得不到任何惩罚,而保护你的人却要被冤枉、被指责、被惩罚。这公平吗?恺南也和你一样大,你为什么觉得他在面对这些事的时候,就不会害怕呢?”
孙绮怔住,两行泪自眼角滚落。
沉思半分钟后,她凝重地点了头:“是……我不该这么自私……我去找老师。”
詹子延陪着她,走到德育处敲了门。
门没锁,有人喊“请进”,他们就进去了。
几位老师和领导围着骆恺南,见到他俩,俱是一愣:“你们有事吗?”
骆恺南也看见了他们,惊讶道:“你们来干什么?”
詹子延平静地替哽咽的孙绮开了口:“她知道骆恺南动手的原因,但是希望各位老师替她保密,我也不会偷听的。”
他说完,对骆恺南投去一个“安心”的眼神,默默地退出办公室,关上了门,守在门外。
其实他大概能猜到孙绮遭遇了什么。
这种事若是深埋心底,早晚会成为顽疴痼疾,恐怕会耗费更长时间来治愈。
应该要让她知道,她是受害者,没什么好怕的。
他也相信,老师们遇到这样的事,即便是为了学校的名誉和日后的招生,也不会随便往外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