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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弛没答话,目光灼热地描绘着许颂低垂的眼睫又从许颂的锁骨落到许颂缓慢解开腰带的手指上,忍耐滚了滚喉结,难掩恶意地揣测许颂一起穿着浴袍出来,还要在他面前脱下来,是在故意邀请自己吧?
是吧?
在许颂解开带子的那一刻,秦弛心里确切地说是,动作急躁地勾住了许颂的腰,在许颂还没反应过来时,将人带到了床上。
浴袍被秦弛的手撑开了,他连看都没怎么仔细看,掌心按在许颂的小腹上连带着那写镂空的带子也压住了,发狂一样急切地去亲许颂的肚子。
许颂蹬腿想要顶开他,说话声音哆嗦不已:“不是说好了,只看一眼……”
秦弛朝许颂锁骨上咬了一下,手指勾着那些带子轻轻地勒起又弹回许颂身上,不疼就是揪心的痒,许颂瞬间断音了,呼吸变得很急促。
“我反悔了……颂颂……宝宝……”秦弛跟一只发疯的大犬似的在他身上乱亲,手指四处乱揉,弄得许颂发出剧烈的低呼。
“不、不行……”
“可以的,颂颂,好久没做了。”秦弛不由分说地凑过去亲许颂的嘴巴。
这几天怕弄累许颂没法出去玩,秦弛一直憋着,既然许颂说不想再出去玩了,那秦弛也就不再忍着了。
许颂哪知道真正的原因是什么,他只知道秦弛做得很重,每一下都比上一次还要重。
他神魂都要出窍了,捂着肚子很害怕。
“捂着做什么?”秦弛去亲他的手背像是不解的问。
许颂根本说不了话。
他身上那间“衣服”的质量很差,带子被秦弛扯了几下就断了,最后成了一块废布,被秦弛邪恶地绑在许颂腰上当腰带。
许颂睡得昏天黑地,洗澡都没醒过来,自然没没发现对方朝他腰上做了什么。
他吹干的头发一撮一撮耷拉在额角边,眼皮也肿肿的,因为累了睡着的呼吸也很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