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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玦喉头发干:“家里什么都没有,不?行,你别想?了。”
顾思意有点冷静不?了,因为?动情所以非常激动地说:“我?不?害怕。”
“你不?害怕我?害怕,半夜怎么给你约GP?”陈玦理智还在?,他是有点怕伤到顾思意的。
“你不?是有认识的医生吗?!”
陈玦:“那是看耳鼻喉的,不?看肛肠。”
顾思意:“你这么知名一个律师,不?认识一个肛肠科医生?”
陈玦手掌在?他腿上摩挲几下,说:“我?才上班多久?我?一定要认识一个吗,就算我?认识,我?好意思凌晨打电话?带你去吗?这不?丢人吗,还有你疼了我?会不?心疼吗?”
顾思意睁大眼睛盯着他。
“……那你要想?个办法,”顾思意声音很低了,委屈地说,“哥哥,现在?不?搞我?就难受。”
陈玦侧身翻过来了,脸颊在?枕头上:“你以前自己怎么解决的?自己捅吗?”
“……话?能不?能别那么说,我?没那么过。”顾思意叹气,就是因为?没有过,他才没分寸,觉得?不?害怕,这会儿理智回来了一丁点,说,“我?没买过成人用?品,我?快递寄家里也害怕,自己用?手又?没感觉。那我?青春期荷尔蒙就这样,我?能怎么办,我?满脑子都是你。你要想?办法。”
陈玦略微头疼起来,将?他捞到怀里,右手就着手里的汗和借顾思意手心的汗意捋上去,同时弄起来,并用?左手扣着他的后脑勺,和他接吻,这一次不?知道吻了多久,因为?没人计算时间。顾思意被亲得?晕晕的,心脏胀起来发麻地疼,可他很喜欢这种感觉,喜欢陈玦亲他的空隙,会用?拇指抹掉他脸颊的眼泪,然后轻轻地吻他的嘴角和鼻尖。
结束后,两人都一身汗。陈玦看了眼时间,距离他上来和顾思意拍照,似乎只过去了半小时。
半小时,感觉这辈子没有这么爽过,不?是那种肤浅的快、-感,而是一种深层神经层面?上的融化感,像什么坚固的东西被击穿了,人类最顶尖的快乐也不过如此。
顾思意停了后仍然睫毛湿润,眼角染红,浑身上下没有半点力气。
陈玦建议他:“多健健身,不?然怕你太累。”
“我?累什么,累的不?是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