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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发现枕边人的内壳换了人,怀里的人会怎么样呢?一想到对方眼里可能浮现的厌恶与害怕,便止不住的忐忑了起来。
想要证明自己是她真正的丈夫,这感觉来的强烈而又无法克制,明知道不该还是控制不住的推倒了她。
身体轻易的热了起来,不想再去思考自己是不是对方在等的那个人,只想像发情的雄兽,用身体标记对身下人的占有。
但是被拒绝了。
一次、两次、三次……谢澜的心在一次次的拒绝里冰冷。
果然还是被发现了。
不然怎么解释对方那肉眼可见的抗拒和躲闪?这种事情和“陆卿尘”可以做,甚至不知道做了多少次,连孩子都有了,却连让自己碰一下都不愿意?
可她现在是自己的“妻子”。
身为丈夫的自己要求对方履行身为妻子的义务,应该是正确的吧?
就算只有身体,也要对方习惯下来,发自内心的明白自己究竟属于谁的事实。
每次叫她“瑶娘”,身体都会不自然的躲闪,也是,那是独属于“陆卿尘”的名字,既然这么不喜欢被我叫,那便换一个
“娇娇。”
谢澜轻声念道。
想要把她捧在手心里娇宠,拢在怀里疼惜,做我一个人的“娇娇儿”。
明知不对,却不想停止,明知不可,却仍旧强求。谢澜猜测自己原本恐怕是哪里投来的邪魔,不然怎会如此卑劣龌蹉?
没了母亲的安抚,孩子睡梦中“呀呀”叫了两声,而被困于睡梦中的人眉头微微皱起,挣扎着似要睁开眼。
谢澜不慌不忙,指尖掐了个诀,盈盈的柔光笼着摇篮,所有的一切都被阻隔在乳白色的光幕里。那摇篮被无形的手轻柔地推动着,孩子把小手放进嘴里,兀自睡得香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