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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虞惊墨穿的还是早上那双皮鞋,整体修长,鞋头尖尖微翘,非常适合踩人……
田阮可耻地移开视线,为自己辩解:“色即是空,就是说我看了和没看一样。”
虞惊墨不与他论道参禅,洗完手用手帕擦了擦,说:“那你吃饭,是不是和没吃一样?”
“……不吃饭会死的。”
“有时候,你看了不该看的也会死。”
“一双破皮鞋,我不能看?”田阮气鼓鼓。
虞惊墨眉梢微挑,逗够了,嗓音含笑:“能看。只不过别拿腔作调,做个诚实的好孩子。”
田阮羞恼至极,将瑜伽垫卷起来,穿上鞋子去餐厅。
虞惊墨关上门,就那么不近不远地跟着,始终看着青年虎头虎脑的后脑勺。
田阮一扭头,“你腿那么长,怎么那么慢?”
虞惊墨:“我看着你走。”
田阮停下等他,“我们一起走。”
虞惊墨弯起唇角,“好。”
结果好巧不巧,在餐厅遇到杜恨别和贺兰斯,两人像是没事发生过一样一起用餐。
田阮恨不得自戳双目,特地选了离他们最远的一桌坐下。
虞惊墨什么也没说,翻开菜单点餐:“法式焗蜗牛,奶油蘑菇汤,两份牛排和香煎鳕鱼。餐后甜品要焦糖布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