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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动?又?无能为力。
“是对?方酒驾闯了红灯,要不是这,我哥一定承受不住,我都不敢想他该有多自责。”
而且,追责酒驾过后,教授的夫人伤心?之余很敬佩她?的丈夫。他们的几?个孩子,却?一直对?她?哥不依不饶。
酒驾的赔款之后,没有踪影。他们不接受程家的赔款,只想让她?哥永远活在自责里。
可事?实是,她?哥没有酒驾,没有违反交通规则,没有大声呼救。
是那位德高望重的老教授善意?搭救,对?程家来说,恩重如山。
如果可以,她?可以很肯定的说,她?哥一定更希望死的那个人是他自己。
“还有那位教授,就这样没了,那么好的人,希希姐,我真的好生气,为什么要酒驾啊!”
温希揪玩偶耳朵的手?忽地顿住,目光凝滞在窗外热烈的盛夏,不可置信地睁大眼睛。
大脑轰鸣。
她?嗓音止不住发颤地跟程梓依打了声招呼,挂断电话。
再一次打通程梓依的电话,是在一个多月后,温希问了程迟留学的是哪所大学。
谁也不知道的是,在知道程迟消息的那几?天,她?瞒着所有人,悄悄办了签证。
在暑假的最后一个月,搭上了飞往英国伦敦的航班。
可等她?下了飞机,人生地不熟的陌生铺天盖地袭来,异国面孔,人来人往的航站楼。
温希拉着行李箱,在机场漫无目的地慢吞吞走着,目露茫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