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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点都不娇气的戚白往被子里爬,爬到一半又看江鉴之:
“要不今晚我在下面?”
经过昨晚后,戚白对自己的睡相不抱希望,怕自己半夜对着空气打拳时又滚地上去。
戚白:既然早晚都要下去,不如现在躺平。
江鉴之:“……不用。”
江教授还是睡在地上,戚白便往大床另一边挪:
隔这么远,就算掉,他也该到掉这边,而不是砸江鉴之身上。
末了不放心,戚白又对江鉴之道:“要是今晚我还抢你被子,你就把我叫醒。”
说完戚白想到自己睡着时雷打不动的状态,又咬咬牙:“打醒踹醒都行。”
江鉴之没说好还是不好,关了头顶大灯,换上暖黄台灯。
在没有工作日程时,江教授不沉迷电子产品,作息还算规律,睡觉便规规矩矩躺下,睡前被子枕头是什么样,第二日醒来多半也原封原样。
和安静的江教授比起来,戚白就不那么老实了,在床上跟有多动症似的,正面反面把自己当个煎饼烙。
吃撑了,睡不着。
最后煎饼熟没熟不知道,但烙煎饼的累了,从被子里伸出手,去摸床头的手机。
闭眼睡觉的江鉴之似有所觉,低低地叫了他一声。
某人刚碰上手机的手指心虚一缩,继而又变得理直气壮起来,拿起手机缩回被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