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劳埃德像是被扔进了油锅里,每一秒都是极致的煎熬。
他没有想到自己会输,更没想到会以这种方式输。
不可思议,匪夷所思。
现场不止他一个人这样想,在看到陈则眠13秒拼好一把机枪的时候,众人已然足够震惊,但他们看到陈则眠蒙眼拼抢,还拼得这么快的时候,那种惊疑与震撼只能用骇然两个字来形容。
有人在研究陈则眠的动作,有人在观察他是否真的一点都看不见,还有人在悄悄看劳埃德的笑话。
在一众纷纭杂沓的视线中,只有陆灼年的目光始终在陈则眠身上。
不是看他手里的枪,也不是在看他拼抢的速度。
只是在看他。
陈则眠拼完枪,又在桌子上摸了一遍,确认没有零件遗漏。
他抬手覆在陆灼年手套上,微微偏了偏头:“是不是拼好了?”
陆灼年沉声应道:“嗯。”
于是,陈则眠拽下盖在眼前的手,把自己刚刚拼完的枪推向劳埃德:“闭着眼睛都能拼好,到你了。”
劳埃德猛地站起身,一把将桌面上的东西全都扫到地下,暴怒道:“不可能!这不可能!你不是负责对接展枪工作的后勤人员吗?!为什么会这么了解枪械!”
“是呀,我是后勤人员,”陈则眠放松脊背靠在沙发上,气定神闲道:“所以你在同意由一个后勤人员,代替陆灼年和你比赛的时候,究竟有多想赢呢?”
周围观赛的运动员和教练听到这话都不由皱眉,用很不赞同的眼神看向劳埃德。
劳埃德的脸瞬间涨红,脖颈青筋暴起,喘着粗气不知该如何作答。
若有若无的视线像一根根针刺向他,令人浑身刺痛,近乎窒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