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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闻音娘师从王皓先生, 这把独幽,可想一试?”叶聿铮问她。
独幽琴面黑红,琴身有梅花断纹, 在静室内散发幽幽古韵。卢若音手指抚过七弦, 稍加拨弄,耳闻三籁之声,各有旷古沉浑、清冷飘萧和细微多变之感。
“果真是把好琴。”她叹了一声。
叶聿铮让出了琴座。
卢若音静心弹了一首《寒梅调》,起初还谨记不能弹错, 而指法?僵硬, 但独幽琴的声音太好听?了,她渐渐忘乎所?以, 沉浸在琴声里。
一曲毕, 抬眸望见?叶聿铮放松地斜倚在博古架前, 薄薄眼皮敛:“这把琴我稍后命人送去卢府。”
“陛下……这琴太贵重了。”
“因为贵重,所?以不喜?”
卢若音一愣, “当然不是。”
“那边收了,”叶聿铮语气淡淡,仿佛只是议论寻常事般, 定了她同他的关系去向?,“册书过一阵也会?送到卢府,这把琴, 就当是我给音娘的见?面礼。”
回到府邸,独幽已摆在她闺房中。
册书送到之后, 每日等待卢若音的是更密锣紧鼓的礼仪宫规教习, 卢府里一下子住进来好几位嬷嬷, “卢家娘子与陛下的婚期定在明年仲夏,时间已算是仓促了, 赶紧准备起来吧。”
卢若音得体地笑笑,随着那些嬷嬷安排去。
霜叶每日陪着卢若音,只觉她家小姐忙碌起来,每日依旧神采奕奕,戌时歇,辰时起,雷打不动。
但她心头害怕,觉得有什么在往失控的方向?去。
比如卢若音一顿更比更顿清减的饭量,比如每次沐浴前的小酌,她叫醒卢若音变得越来越困难。
“小姐,小姐醒醒……已经快到戌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