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李内监讥讽道:“这话说的,倒好像云帝妃是个柔弱的女子,一个男人还如此矫情。”
云非寒:“.......”如果这是在军营,这个死太监已经被他大卸八块扔去喂狗了。
“非寒,不得无礼。”
察觉到二儿子的杀气,云国公出声制止。
云非寒这才收敛下来。
云子玑知道今日这些怠慢敷衍都是湛缱默许的。
云家功高盖主,如今又是新旧君主交替的敏感时期,湛缱随时可能大刀阔斧地处置那些在他登基前与他对着干的臣子。
倘若他有此心,云家一定首当其冲深受其害。
为了云氏一族的平安,宫里降下任何恶意与羞辱,云子玑都甘愿忍受。
他走下台阶,掀起衣摆,朝云国公和慕容淑跪下,郑重行了一礼:
“子玑拜别父亲母亲,孩儿不孝,日后恐不能在膝下尽孝,家中一切,有劳二哥费心照顾。”
“快起来。”
慕容淑连下几级台阶扶起云子玑,摸着他微凉的手,看他在病中还要受此折腾,心都揪成一团,但她什么都改变不了。
新皇登基后,云氏已是案板上的鱼肉,任人宰割。
云子玑若不进宫,只怕那把刀会落得更快更狠。
慕容淑虽是商户女出身,却识得这些大体,她克制着泪意,转身从丫鬟手中拿过一件狐毛斗篷,披在云子玑肩上:
“娘一针一线为你绣的,盼它能为我儿御寒保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