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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
一众太监宫女颤抖着答应,纷纷跟着下去。
季袅懒懒地歪在罗汉床上,喊住了肖散:“肖散,你不用去,找两个人把被褥给朕换了,朕嫌脏。”
“是。”
肖散温声答应,看季袅唇角噙着笑,脸色却不怎么好,他叹了口气,跪地请罪:“陛下莫要为那烂了心肠的蠢货生气,不值当。”
旁人不知道,他却知道,辛茗做的事情对于季袅而言,是何等的大逆不道。
曾经的季首辅为了一张脸受了前朝厉帝多少折磨,不是皇后,陛下现在恐怕早就疯了,哪里还会有如今这个君子如玉、端方温润的皇帝陛下啊!
“朕没有生气。”
季袅漫不经心地说:“你起来吧,朕也没有怪你的意思。”
“朕这张脸总是祸水,又不是头一次。”
他自嘲地笑了一声:“不是辛茗,也会有李茗王茗,有个送上门来当鸡的蠢货也挺好。”
“是奴才识人不清。”
肖散叹了口气,跪在地上没动:“请陛下责罚。”
“罚过了,不是罚了你三个月俸银吗?”
季袅瞟他一眼,声音懒洋洋地:“行了,起来,赶紧去给朕把床上的东西都换了,朕看着恶心。”
“是,奴才这就去。”
肖散看季袅的确没有和自已计较的意思,这才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