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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阮浑身酥麻麻地痛,快要没了知觉,只觉得陛下像要人命的鬼。
傅臻指尖扫过肩上的抓伤,先捉过她的手来,看她指甲没有损伤才放心,而后忍不住一笑,“朕弄疼了你,你也抓伤了朕,两两抵消了好不好?”
阮阮累得说不出话,傅臻打湿巾帕,耐心地擦去她身上的秽物。
身上干净了,阮阮整个人也舒服些,软塌塌地趴在他怀里,没有骨头似的。
迷迷糊糊间,他来吻她的脖颈,低声在她耳畔说,“等朕忙完这阵子,七夕带你出宫玩。”
阮阮听完瞬间恢复了点精神,按了按他的手指,“真的?”
傅臻道:“朕何曾骗过你?”
阮阮心满意足地笑了笑,又往他怀里贴,“陛下,你不是不喜欢我出宫吗?”
傅臻捏了捏她的鼻尖:“朕是政务繁忙,怕你一人出宫危险,不过有朕在,四方宵小哪敢动朕的皇后?”
阮阮搂着他,闭着眼睛笑了好一会,脸上藏不住的欢喜。
他比她年长,外人面前是陛下,床榻上是夫君,平日里却把她当小姑娘宠。
他国事繁重,千头万绪,可遇到她的事情却能比谁都周到,大到祭祀大典的规矩,小到月信、平日的膳食、内府送来的首饰衣料,不容一丝差错。
她有时候想起幼时在遥州城,感激老天爷让她遇见陛下,他却不这样想,笑着同她道:“如若当初救下的是你,朕就应该早早将你带到京城来,从前那些苦,朕一点也不想让你吃。”
阮阮就笑着调侃回去:“堂堂太子爷,掳走一个小姑娘进宫,旁人怎么说你?”
傅臻就道:“这有何妨?小时候给朕当侍读,长大了再做朕的皇后。”
阮阮煞有其事地点头:“当侍读好,陛下欺负我,我就打小报告,说陛下不好好用功,调戏小书童,教人笑话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