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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了?”元午问。
“没,”林城步过了一会儿才回答,“就是有点儿情绪波动。”
“想哭啊?”元午又问。
“可能吧,”林城步说,“不过没哭。”
“坚强点儿,”元午点了根烟,“挺大一个青年了。”
林城步顿了顿,过了一会儿笑了起来:“哎,你有点儿破坏情绪啊。”
“不然怎么办,”元午笑笑,“咱俩一块儿抱头痛哭么。”
“你说,”林城步想了想,“我要回去以后,你还会想我吗?”
“不会,”元午说,“天天见着面有什么可想的,这次分开时间长了才发现会想你。”
“……你为什么这么平静?”林城步忍不住问。
“我只是看起来平静,”元午抽了口烟,“我心里翻涌着呢。”
“你能在面儿上翻涌一下吗?”林城步说。
元午酝酿了一会儿,叹了口气:“翻不起来,你回来的时候我去接你吧,可能就能翻出来了。”
林城步在那边笑了能有一分钟。
“对了,你厚衣服都在哪儿呢,”元午问,“我看你衣柜里都没有厚外套。”
“在上面的柜门里,羽绒服和大衣什么的,”林城步说,“随便拿一件寄给我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