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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紧……”左凡皱眉忍得大汗淋漓,连黎钧和陆凭轩也停下了动作。娇嫩的花穴口充满弹性,这会儿却显是绷到了极限,现出一点透明的淡粉色,花唇被撑得变形,死死箍住两根狰狞的肉具。
“啊啊……好疼……下面是不是流血了……”辰舒泪珠一个劲地往下滚,他只觉下体被狠狠撕裂,稍稍动一动便疼得浑身颤抖。自己在野外赤裸着身体,寡廉鲜耻地被三个男人同时占有,实是淫乱荒谬极了。偏偏身前身后都是男人坚实如铁壁般的胸膛,退无可退,下身满满地插着四根肉棒,将自己钉死在原地,动无可动。
陆凭轩伸手握住辰舒玉茎抚弄,同时挺腰极缓慢地动作起来,同时左凡也将湿淋淋的肉棒拔出一截,观察着辰舒神色慢慢顶入,二人你来我往,你退我进,小心翼翼地摩擦着被扯到极限的穴肉,一时之间,空气中只剩下沉重的呼吸声。
待辰舒疼得发白的小脸恢复血色,滞涩的抽动慢慢变得顺畅,进出间带出细小的水声,三人便知时候已到。黎钧摆腰快速地肏了几下,见辰舒并未露出痛苦神色,便向其余二人使了个眼色,三人一齐又重又快地抽送了起来。
“呜……好可怕……”辰舒发出几声带着哭腔的鼻音,身子不断颠动,只觉体内每一寸软肉都被占有,穴道内的每一条褶皱都被撑开,四根性器的温度要将自己内脏都灼化了。
花穴被两根肉棒塞得没有一丝缝隙,那两根正一前一后,一出一进地肏干着,性器顶端抵在最敏感的那圈嫩肉上重重碾磨几下,便长驱直入,侵到宫口,龟头的边缘挂住宫口两片嫩肉来回拨弄,待那软肉被磨开,便狠狠一撞,深深刺入子宫肏着嫩滑多汁的内壁,待把那鲜嫩的子宫壁都磨了个透,才依依不舍地退出,才退到一半,花穴里另一根肉棒急切地往里推,还没来得及合拢的宫口又将另一根肉棒吃了进去,宫口箍住冠状沟,被龟头抵着宫壁转圈,子宫被热热的淫水充满得鼓了一圈,另一根无法插进子宫的肉棒只好愤愤不平地抵在花心拼命地厮磨,花心和子宫无时无刻不被一根性器侵犯着,花液不住噗嗞噗嗞地从两根肉棒中间的缝隙被挤出来。
“啊……凭轩……别……别看……”辰舒爽得直翻白眼,花穴被肏的酸麻快感一波接着一波,快将他溺毙在欲海里。身后抱着他的陆凭轩咬了一口他的耳垂,两根性器猛地插进又快速抽出后穴,插进时,两根并驾齐驱划开紧热软滑的穴肉,插到嫩红小洞的最深处,几乎要将辰舒的内脏顶穿,抽出时稍稍侧身,让下面那根微微弯起的肉棒用龟头又重又缓地磨着前列腺点,后穴爽得不断收紧,两根肉茎便从层层绞紧的肉穴里一路急速后退,刮开收缩的穴肉,复又是一个猛顶,如此反复,搅得后穴发出黏腻水响。
辰舒脑子一片混沌,已是叫都叫不出来,自己彷佛坐在一团烈焰上,灼得浑身滚烫,四条火舌钻进自己身体最私密之处,舔舐着每一寸细嫩软肉,那些淫肉被烫得不断抽缩,只好泌出汩汩淫液来降低一点温度。
此刻辰舒背靠在陆凭轩怀里被他托住臀部,陆凭轩一边掰开那两瓣白嫩的臀瓣,一边不断挺腰往上撞击着操干后穴,辰舒一腿搭在黎钧肩膀上,另一条腿被左凡捏住脚腕放在胸口,左凡一边狂肏着花穴,一边低头吮住小巧的大拇指吸得啧啧作响,辰舒软着身子任他们胡来,乳尖被肏得摇摇晃晃,又被黎钧低头咬住恣意拉扯舔咬,舒爽得辰舒不知今夕是何夕,只知放松身体发出一声又一声意义不明的哭叫。
宫口在密集的攻势下被肏得合都合不拢,跟花唇似的失去弹性地大开着,里头的淫液大股大股地流出,流入花道后却又被插在穴口的肉棒堵住,只好分成细细的几股水流,顺着肉棒蜿蜒流下。左凡和黎钧对视一眼,两根肉棒一同退出,又一齐往里一个深插,此时陆凭轩也顶到最深,四根肉棒隔着一层薄薄的肉膜重重地撞在肉穴最深处的同一点,辰舒发出一声高亢的浪叫声,两穴竟是一同绞吮着喷出水柱,玉茎也跟着喷出淡黄色的液体,竟被肏得尿了出来,辰舒还没来得及羞耻,那三人便就着淫液的润滑快速操干,每人都能感受到另外几根阴茎的温度和形状,肉膜被磨擦得要起火。
花穴被两根性器横向撑开,后穴被两根性器纵向拉长,花穴和后穴中间那层薄膜被撑得变形,陆凭轩用力往下一压,隔着一层肉膜将自己阴茎夹进了花穴里两根性器的缝隙中,四根肉棒不仅被穴里嫩肉又吸又裹,还被其余肉棒的摩擦带得快感加倍,只知红着眼睛越肏越猛,越肏越快,前列腺点被磨得红肿,花蒂被扯进扯出,前后两穴均是汁水淋漓的艳红色,抽插时隐隐带出一点肿胀的湿滑穴肉。
两穴被塞满快速抽插,嫩滑的宫口大开,咬着两个大龟头软软地吮,宫口的嫩肉肿大了一圈,摩擦间又痛又麻,乳头胀得像两个小葡萄,无时不刻不被男人捻在指尖或者咬在嘴里疼爱。辰舒脑海一片空白,抬头望着不断晃动的蓝天白云,被最喜欢自己的三个男人狠狠占有,完全忘记身处何时何地,只知打开自己淫荡的身体,配合他们无休无止的索要。
也不知过了多久,四根大鸡巴均是一个深深捣入,强劲有力的精液持续而绵长地击打着红肿的内壁,辰舒身体绷直,眼前闪过一道白光,玉茎已是射都射不出来,两穴里的淫水争先恐后地涌出,嫩穴喷出的透明水柱和白色的精液在甬道里交汇,辰舒平坦的腹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慢慢鼓了起来。
做完这一轮,辰舒浑身青紫,已是筋疲力尽,他的衣服被扯烂,陆凭轩便弯腰脱下自己的外套将他包住,打横抱起,直直往车停靠处走去,不一会儿四人便又坐上车,汽车扬长而去,去往属于他们四个人的远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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