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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你以后别来了。我之后也不会在这儿。”
但南乙还是什么都没说,甚至头也没回。
秦一隅望着他的背影,久久没回神。只是某个瞬间忽然感觉熟悉,好像在哪儿见过他,但怎么也想不起。
他甚至产生出一种诡异的念头:想摘了这人的帽子,好好地、仔仔细细地看清楚他到底长什么样。
这是为了更好地躲开他。
秦一隅试图给这个没头没脑的好奇心一个合理的借口。
当然,他来不及这么做,南乙已经干脆利落地走了。
闹了这么一出,店里乱七八糟,周淮叹了口气。
“你就说你是不是丧门星吧,才来我这儿看了几天大门啊,招了一堆牛鬼蛇神……哎你之前不是在教小孩儿唱儿歌吗,赶紧去吧,我这小庙供不起您这尊大佛。”
“是乐理课,傻缺。”秦一隅收好颜料瓶,“不是告诉你了吗,前两天老板回老家了,没排我的课,后天回。”
“行吧。”
没来由地,周淮忽然想到那封信,磕巴着开口:“那什么,讨债的这几天还找过你吗?”
“没,我才搬了几天,还没摸到吧。”秦一隅有一搭没一搭回着,又想起刚刚那小子。
这人不当间谍也行,要是在催收公司上班,一准是讨债冠军。
“哦。”周淮梗着脖子把话都咽了回去。
秦一隅发现他不对劲:“怎么了?”
周淮没看他,“没怎么,顺嘴一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