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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生说的是!我这就去召集他们,晓以大义,聚拢人心!"
"大义?"
田易轻笑出声,
"这两个字,他们耳朵都听出茧子了。"
霍惊寒刚挺起的肩膀瞬间垮了下去。
"那我该怎么办?先生,他们嘴上客气,心里只当我是那个跟在您屁股后面讨糖吃的小屁孩。"
他越说越气,声音里满是委屈。
"赵伯言叔公总念叨我不知米价,李将军当着我的面就把茶碗给摔了,说我是个乳臭未干的小毛孩,根本无法承担大任!"
"我觉得他们要的不是大义,是能让他们信服的本事!"
田易听完,脸上没什么波澜,反而问了个风马牛不相及的问题。
"李将军把茶碗摔了?哪一只?"
霍惊寒一愣,下意识回答:
"……景德镇的青花瓷,去年新得的。"
"那真是可惜了。"
田易用指节叩了叩桌面,
"他最是爱惜瓷器,看来是真气得不轻。不知你说了什么话,怎的得罪他了?"
霍惊寒诺诺地说道:"我... 我就说要效仿先祖,把三州十六郡的屯田制改成‘均禾法’,还说要让玄甲旧部的遗孤优先领垦荒田..."
他越说声音越小,指尖绞着腰带末端的玄武纹穗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