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两人毫无嫌隙,仿佛那晚上淫乱而粗暴的教学是一场梦。
邻居确实是可靠的,只要和白奚出门,大事小事都安排得妥妥当当,而且对白奚的所有要求一概满足。
就算说一句他把白奚当眼珠子疼着也是不为过的,仿佛只要白奚不去找男人,便没什么可以使他动容的。
要求实在过分了,他拒绝得也是低声下气的,根本不敢说句重话,他坦荡、直白又卑微地讨好着白奚。
白奚咬着邻居排队给他买回来的糖人,琉璃般的眼珠子骨碌碌地转。
他只是失忆了,又不是傻了,自然看得出邻居这样讨好他,怕不是喜欢他。
这邻居吧,说好也好,说不好也不好,白奚说不上来。
他想到那天被邻居肏得穴口疼了好几天,连走路都走不稳就觉得生气。
可邻居又一直护着他,无论他想做什么都想办法满足他,与人争执也是不分青红皂白地护短。
这两年白奚见他极少,可他又无处不在。
白奚觉得这人看起来凶,似乎还挺怕他的,做了事也不敢邀功,怪可怜的。
他这边还没想好怎么处理邻居对他的感情,便已经有人迫不及待了。
陈越在水乡待得少,手却伸得很长。
有些地位权势的家庭大多知道他,只是他常年不在水乡,那些心思便也无处发挥。
可如今这位爷已经在水乡停留许久,似乎还有要在此地定居的意思,他们的心思又活跃起来。
若是能与他搭上,便叩开了京都的门。他们这些水乡商人,再有钱也难寻机会进入那个圈子。
接二连三地有人带着礼物和年轻子女来找邻居,白奚自然是看得一清二楚的。